傍晚时分我到了麻城汽车站,跟着又转乘小巴,路是越来越偏僻,所到之处除了山就的田,人烟稀少,一路颠簸总算到了毛贵利说的村子。
这村子比我想象的落后多了,连条平坦的水泥路都没有,都是崎岖蜿蜒的乡间土路,村里大多都是土屋,只有零星几栋红砖小楼,村头河里全是垃圾臭气熏天,远处的大山都秃了,山头上雾霭朦胧,夕阳斜下给村子罩上了一层橘红色,更显出了村子的荒凉。
我在村口给毛贵利老婆表姨芬姨打去了电话,芬姨得知是毛贵利介绍来的法师很高兴,说让自己男人来村口接我。
挂了电话没多久,一个戴草帽、穿破洞背心、卷着裤管的老汉骑着破旧电瓶车来村口接我,老汉的皮肤黝黑,是典型被晒黑的,脸上全是沧桑的皱纹,色斑沉淀很多,一看就知道是个地道的庄稼汉。
我简单介绍了自己,老汉客气的给我递上一根劣质的红金龙香烟,我不好推辞,只好接过夹在耳朵上,然后示意老汉带路先去看看他女儿。
老汉自称叫张福来,按他的年纪我叫他张叔没问题。
张叔骑着电瓶车带我往家里过去,路上他问了我跟毛贵利的关系,我说是朋友,张叔叹气道:“但愿贵利介绍的法师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