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待陈道长来的期间,我问尤健民是不是以前喝过陌生人的饮品,因为绝大多数的虫降都需要服下毒虫粉才能起效。
尤健民无奈的说:“罗老板,我连得罪了谁都很艰难才想起来,更何况是几年前喝水的小事了,根本不记得啊。”
想想也是,让他回忆这种事显然不现实,无奈只能作罢了,转而问陶水金:“陶哥,你说这人会出现吗?要是不出现该怎么办,陈道长还有事务在身,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。”
陶水金摇头说:“不好说,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,不过我觉得他既然对尤先生下这么狠的手,对他肯定恨之入骨,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尤先生死,出现的概率会很大,我们未雨绸缪没有错。”
陶水金说的在理,我也不去想太多了。
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吴添终于带着陈道长来了,陈道长这两天事务繁忙还抽空过来帮我,这让我很感动。
在陈道长的建议下我们分成了两组进行轮班,吴添和陶水金一组,我和陈道长一组,这么一来大家都能得到休息了。
今天的前半夜就由吴添和陶水金值班,陈道长盘坐在角落里打坐,我则靠在那闭目养神。
我听到吴添在那跟尤健民谈这次法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