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替他把脉。
结果这厮直接伸出手来,作势握住了花蝉准备诊脉的手,放在了他心口处,对着她不怀好意的一笑道:“想你想的。”
花蝉衣:“……”
顾承厌胸膛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,花蝉衣吃惊于他在秋夜穿这么单薄的衣物同时,感觉掌心炙热,像被火烧着了似的。
对上顾承厌玩味的眸子,花蝉衣猛的抽回了手:“你大半夜不休息,就是为了过来恶心我的?”
“花蝉衣。”
“做什么?!”
“你脸红了。”花蝉衣在心里哀嚎了一声,心说自己一把年纪了,又是个嫁过人的,脸皮何时薄成这样了?
若是顾雁回做了什么也就罢了,他也只是拉着自己的手在他心口放了一会儿,这么简单的动作。
可是花蝉衣感觉自己此时心跳的厉害。
顾承厌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,也不继续逗她了:“怎么这么晚还在医馆?”
花蝉衣见他大发慈悲的将话题转移了,立刻顺着话道:“近日收了个弟子,天资平平,过些日子有场比试,只能多费些功夫了。”
“呦,这么厉害,如今都给人做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