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了,不愧是我看中的……”
“姓顾的!你在胡言乱语就给我出去!”
大概是今日教周纯有些上火,面对顾雁回的时候破天荒的有些收不住火气。
好在顾承厌不在乎,如今京中没有哪个女子敢在他面前发火的,唯独花蝉衣有这个资格。
顾承厌道:“既然如此,你何不收个头脑聪明些的,也不必费如此大的心力,也免得我大半夜不睡觉来找你,还凭白受你一顿火气。”
花蝉衣: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,在这里同她撒娇?
花蝉衣险些吐出一口陈年老血:“祖宗,谁让你来的?你嫌我还不够忙是不是?”
顾承厌低笑了声,也不答话,单手撑在下巴上看她,怎么看都像是在用美**惑她。
医馆的灯笼被花蝉衣安排的挂位很巧妙,打在人身上有种朦胧的光晕,将顾承厌这张本就精致的脸衬的更加有种说不出的味道。
这深更半夜的,属实是个大杀器。
二人就这么愣怔的对视了半晌,顾承厌喉结来回滚动了下,索性大掌一身,揽过花蝉衣的后脑,起身吻了下去。
花蝉衣大惊,正准备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