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?”
“痛。”
花蝉衣:“……”
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她确实心疼了。
和之前见白术受伤时截然不同,白术那时候明明比这还要眼中,可花蝉衣心中更多的是愧疚,此时见顾承厌腿上这一道口子,心下确是说不出的难受。
花蝉衣小心翼翼的替顾承厌清理伤口上药时,手有些不稳。
起初,顾承厌以为她是心疼了,眸底的笑意越来越深,花蝉衣拿来酒替他清洗伤口,他眉头都未皱一下。
可是很快便又意识到了什么,顾承厌微微蹙眉道:“花蝉衣,你是不是很怕见人腿上受伤?”
先前花小兰被断腿的时候也是,当时花蝉衣也不敢看,起初他还以为她是良心难安,后来想想,花蝉衣都做到那份儿上了,她还会在乎良心么,当时分明是怕了。
花蝉衣动作顿了顿,才道:“没。”
说也怪,前世的事儿她大大小小都放下了,断腿的事儿通常也不会想起来,可是每次看到谁腿上带伤,便不受控制的腿脚发软。
顾承厌没再多问,总有一日,他会让花蝉衣自愿将所以秘密都告诉他。
不花蝉替他上好药后,才道:“我该去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