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一辈子,貌似也不错。
花蝉衣一面看着医书,有不懂的地方便拿纸笔记了下来,不知不觉间,夜渐渐深了。
花蝉衣打了个哈欠,正准备歇下,院外突然传出了撬钉子的声音,花蝉衣微微蹙眉,劈了衣裳悄声走出了院子,顺着梯子爬到墙头后,就见佩佩爹正在撬她钉在墙头的那一排钉子,见到花蝉衣,对着她猥琐一笑道:“丫头,自己一个人寂寞不?用不用叔来陪陪你?你放心,不会让你公婆知道的,你继续当你的烈女给东子守寡。”
花蝉衣唇角扬起一抹冷笑,对着佩佩爹脑袋给了一脚,直接将这恶心的汉子从墙头踹了下去,顺便拾了一根钉子,往那老汉身上一扔,钉子准确无误的钉在了老汉的腿上,重重扎进了肉里。
佩佩爹疼的嗷嗷直叫,指着墙头的花蝉衣怒道:“你不想活了是不是!信不信我去找村长说理!”
花蝉衣冷笑道:“您尽管去,最好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大半夜来我家爬墙,真不是我说,你一个汉子,家中有妻女还这般不要脸,死了算了!”
花蝉衣将心中憋的很久的话说了出来,语气中鄙夷之情一览无遗。
花蝉衣承认自己对男人的认知比较俗气,虽知男子大多好色,可若是有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