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比如顾承厌那样的,三妻四妾花蝉衣不觉得有什么,花家村这些汉子,一个个长的活像癞蛤蟆成了精,要钱没钱,要本事没本事,也就在自家婆娘面前像个大爷,这样的也配起色心?半夜来爬寡妇墙头?
想想都觉得恶心。
佩佩爹显然没想到花蝉衣这小寡妇会这么说他。
他虽然没什么本事,没什么颜值,也没什么责任心,家中有妻女还喜欢和寡妇乱搞,但他是个男人!男人家做错了事也轮不到女人家说,哪有女人对男人动手的道理!这是要反天了不成?
佩佩爹自命不凡惯了,觉得花蝉衣区区一个寡妇,自己能半夜来爬她家的墙是给她脸面了!
佩佩爹被花蝉衣这一脚踹的脑瓜子嗡嗡作响,回过神 来后,指着已经从墙头上回到院子里的花蝉衣破口大骂:“你个克夫的死寡妇,老子能来爬你家的墙是给你脸面了,贱寡妇装什么清高呢?你今日得罪了老子,你死定……”
了字还未说完,一盆水从天而降,花蝉衣冷笑道:“今晚婆婆的洗脚水还没倒,正好。”
佩佩爹:“……”
花蝉衣将佩佩爹赶走后,悄悄往沈郎中老两口的房里瞄了一眼,确定没惊扰到二人后,才稍稍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