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沈家遭此巨变后,这老两口至今还未曾缓过神 来,心中不各种不安,花蝉衣清楚他们心中的滋味儿,说来沈郎中和自己前世遭遇差不多,腿废了,孩子也没了。若是被沈郎中得知佩佩爹来调戏自己这个做儿媳的,他怕是更接受不了,觉得沈家亏欠了自己的。
回到房里后,花蝉衣重重叹了口气。
佩佩爹回到家中后,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,没出息的男人大多小心眼儿,在花蝉衣那儿出了这么大的洋相,自然不会放过她。
恰好这日花馨儿来找花佩佩玩儿时,同花佩佩抱怨了一句,花蝉衣时常往顾家跑,被佩佩爹听进了耳朵里去,上前插了句嘴道:“馨丫头,你还是小心着花蝉衣一些。”
“爹,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啊?”花佩佩道:“花蝉衣虽然在咱们村名声不好,可是对沈家没的说,去村口就是送药吧?”
佩佩爹嘶了声,也不顾及自己长辈的身份,蹲下神 来同花馨儿嚼碎嘴道:“叔不比你们清楚汉子心里想什么,花蝉衣那寡妇如今那模样儿,天天往顾家跑,就算这寡妇心里没什么,难保顾家那小子不会有什么想法儿。”
佩佩爹心中虽然记恨着花蝉衣那一脚之仇,却也知如今的花蝉衣今非昔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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