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花蝉衣!”顾承厌脸黑了黑: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,不许他拔剑。
“我现在是你掌柜的。”花蝉衣微微蹙眉道:“日后来我医馆不许带剑。”
花蝉衣觉得顾雁回是个怪人,他每次拔剑时那个架势,花蝉衣完全相信他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,花家村这些贱人虽死不足惜,可她花蝉衣只是个小老百姓,不想摊上命案,隐隐也有些担心顾雁回杀人了会掉脑袋,怎么说,这人也是她认识的人里难得关系不算差的。
二人僵持了一会儿,顾承厌道:“我答应你,以后不随意拔剑就是了。”
顾承厌并未答应她不拔剑,而是说,不随意拔剑!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,说到底,拔剑与否还是看他的心情,不过他会克制一些罢了。
这已经是顾承厌对于花蝉衣而言最大的让步,毕竟花蝉衣于他而言还不算什么,这剑他贴身带了许多年了,仿佛护身符一般,花蝉衣若是太不识好歹,他可没兴趣继续来这小医馆耗时间。
好在花蝉衣识趣,点了点头道:“行吧。”说罢,又自嘲的笑了笑:“收了你这个做工的,我这掌柜的做的当真没有半分脸面了。”
顾承厌也笑,大爷一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