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回到了花蝉衣的宝贝躺椅上,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或许只是脑子一热道:“沈夫人,我长到这么大,可唯独答应过你不随意拔剑,你的脸面还不够大么?”
花蝉衣不以为意,在心中暗自腹诽顾雁回好大的口气,多年后,当她知道他真实身份后,才知道自己当时行驶了多大的权利还不自知。
顾承厌见她一脸的不识相,也未曾多言,却在心中暗道这乡下妇人不识好歹,自己不同她一般见识,然而多年后,某乡下妇人轻咳一声,他这威风八面的战神 便骨子都软了。
事实证明,话不能说的太早,好在,这都是多年后的事了,此时某人还是很威风,很……大爷的。
……
花家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劝好了傻子,没过几日,这傻子居然又来了。
此时顾承厌在沈家医馆打下手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,这几日也有来医馆瞧病的,自然到田里将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,那些盲目爱慕顾承厌的姑娘们更加憎恶起了花蝉衣来。
佩佩娘时常同人道:“做寡妇的就是不着调!天天想着怎么勾搭汉子。”
宋寡妇专门和她唱反调,也不在乎自己更加得罪人,冷道: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谁能抓住汉子的心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