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付出的成就感就在于被认同,明天开始好好跟着海棠学学。阿娇和刘彻错位许久的脑补之下,两个人都快乐了。
初春二月,窗外落拓凄冷,殿内的榻上阿娇半是撒娇半是耍赖地躺在刘彻怀里,一片春意融融。
三月祭祖就在阿娇跟着海棠学针法中一眨眼就到了,头天晚上礼服就送到了椒房殿,华贵沉静,落落大方。
绛纱单衣,白纱中单,白裙襦,赤裙衫,革带,钩觫,假带,曲领方心,绛纱蔽膝。一件一件在灯下流光溢彩、闪耀夺目。玉兰和海棠又服侍着她穿戴整齐,站在齐人高的昏黄铜镜中照了又照。
铜镜中盛装华服的她,美的几乎是不可方物。就是见惯华服美人的宫人们也被阿娇的风采折服,有些目眩神迷。
阿娇站在镜前,看着镜中明亮娇艳的自己没来由地多了些心烦。试新衣服的好心情一下就淡了下去,她坐下来叫给她卸妆。
海棠和玉兰面面相窥,对阿娇突如其来的落寞有些莫名其妙,但还是顺从地听阿娇的话给她卸妆拆首饰挂好衣服。
这夜阿娇睡的极不安慰,心里说不出是不安还是烦躁。牵扯着叫她睡意朦胧到底还是没有睡着,像极了前世每每家长会前夕的自己。她止不住这股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