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陛下,何必要在哀家面前装傻呢?”
刘彻默然,堆砌的笑一下沉下去,挥手叫左右退下去。
王太后不等人走完,就劈头盖脸地向刘彻气急败坏道:“陛下,现在是越发讲起天子的威仪了,一国丞相,说免就免。你的舅舅,论忠心谁能比得过他?这可是你的亲舅舅!”
刘彻没有说话,自袖子里取出早就备好的帛书递给王太后,沉声道:“母后看看吧。”
帛书上面是田蚡多年的违法之举,王太后一行一行地看下去,看到建元年间田蚡同淮南王的金银书信往来,终于看不下去了,抬头向刘彻还含着几分侥幸地问:“你舅舅在朝中树大招风,这些当不得真。这是谁诋毁你舅舅?”
刘彻含着苦笑望向王太后,摇了摇头,“母后,这些已经过去了的事,不管舅舅有没有首尾两端过,朕姑且可以当作不知。但是黄河水患连天,舅舅对南岸是能淹就淹,百姓是鱼吗?会水吗?”
王太后心直往下沉,她望向刘彻还想说什么。刘彻陡然提高声音,激越地说:“母后,您幼年也是吃过苦受过罪的,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呢?更何况,这汉室是父皇交付到儿子身上的重担,儿子不敢有半分马虎!”
望着铿将有力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