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王太后嗫嚅着嘴唇,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刘彻行了一礼,转身大踏步而去,王太后望着手中的帛书终于流出了两行清泪。
隔日,武安侯田蚡进长信宫,王太后为淮南王旧事勃然大怒,拒不相见。
田蚡无法,只得出了长信宫,向宣室殿去。
窦婴一被天子派到黄河治水,他就觉出了不对来。但亡羊补牢,为时已晚。望着灰蒙蒙的天,他有些不甘又有些侥幸。
不甘是因为丞相一职说叫陛下免了就免了,偏偏最能为他说话的王太后还叫淮南王的事给气昏了头,连见也不想见他。
侥幸则是因为这些事压在手里,时间久了也就越发说不清了,还不如这样给张扬出来。他也正好去同陛下谈谈,于淮南王一事他自认还是能说清的。
就是姐姐,也就是两天的气性。
就是个傻子,也该明白亲舅舅哪有放着外甥不帮去扶外人的道理?
到了宣室殿庭院,皇后正在廊下赏花。听见脚步声,回眸一笑。田蚡心知自己的下台少不了皇后的从中帮忙,但脸上还是浮起和善的笑,同皇后见过礼,就要往宣室殿中去。
阿娇不慌不忙地叫住田蚡,语气关切地问:“舅舅这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