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厨间。小女孩从父亲怀里跑来,歪着头好奇地问她:“姐姐,你脚还疼吗?一会叫我娘拿药酒给你,一抹就好了。”
还真是兄妹俩,阿娇轻叹道,笑盈盈地说:“疼,不过你哥哥已经给我先敷了些药。”她一指脚上缠着的步。
小女孩的爹微微皱眉,“容止!”
原来叫容止啊,这名字真美。
哥哥叫温衡,妹妹叫容止,但从名字看,这就绝不是一般猎户人家。她心里计较着,却扬起笑容冲容止爹说道:“您救了我一命,也是有缘的很,就不要如此客气了。孩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,无妨的。”
容止很显然更受父亲的疼爱,她一点不怕父亲生气,反而跑过去对正在和狗在一块玩的哥哥说:“你好厉害啊,哥哥。”又小声奶声奶气地问他是不是踩着他的夹子了?
她很有逻辑地分析说要是父亲的夹子,这个姐姐那么纤细的脚踝早就像那些野兽一样被夹断了,也就只有哥哥的小老鼠夹子了。
温衡就不服起来,说那是因为第一次做。
兄妹俩笑嘻嘻地说话,彼此都没有生气,很快又说到了别处去。
满室的温馨中,阿娇不禁想昱儿如果好好地活下来了,也该有温衡这般大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