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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人没有去多久,就回来了。在食案上一一摆下早就准备好的晚饭来,又拿来碗筷。
炒的都是自家院子里种的蔬菜,格外的清甜。还有肉汤和饼,吃的是粟饭,自然比不上菰米的香滑来。
用过了饭,阿娇便被妇人搀扶到了客房。房间收拾的很干净,墙角临着窗户边放着矮矮的榻,被子床单虽然是八成新却浆洗的很干净,透着皂角的清香味。
美妇人对阿娇笑道:“夫人,虽然不是新的,但是好在是洗干净了收起来的,刚刚才铺上的,还请勉强歇上一宿。”
她又自房中柜里取过一瓶药酒,叫阿娇坐下来后小心地解开缠着的布,又在准备好的盆里投洗过毛巾后轻轻地擦拭干净,一点点仔细地把药酒涂抹上去,另取过一块步给阿娇包扎上。
她生的的确很美,同阿娇的美是两种不同的美。但如为男子,想必更无法抵抗这种温柔如水的美人,她轻轻地扬起头,艳光四射,叫阿娇为她惊艳了片刻。
阿娇一向自诩容貌过人,能叫她心生惊艳却只觉得舒服的,这还是第一个。这般绝色,却隐于山中,说话谈吐更不像是一个农家妇人。
妇人朝阿娇一笑,安慰她道:“幸好是小儿所设的陷阱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