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清淡芬芳便扑鼻而来。
“臣许久不到这田野间来,叫这风一吹只觉得畅快极了。”窦婴深吸了口气说。
“丞相说的不错,到这田野间心神开阔不少。”刘彻背着手不疾不徐地走在田埂上,举目四望之下冰天雪地正在慢慢消融,一年又开始了。
君臣两个都是轻易得不着闲空的,便越说越觉得在这漫无遮拦的郊外自在极了。
只是这样的气氛到底不能持续多久,有些话在宫中人多眼杂到底不好请皇帝示下。这个时候,就是个机会了。
魏其候觑着皇帝嘴角带着笑意,便闲聊似地问道:“陛下,籍田礼后就是亲蚕礼,如何处置?”
刘彻闻言嘴角落着的笑容便有些挂不住了,却只是淡淡道:“往年怎么样?今年就照旧怎么样?”
魏其候道:“臣以为王八子生育皇子有功,陛下可以再给提提。”
天子没有答话,只是闷头往前走着。
魏其候却不依不饶,“陛下,您能瞒多久?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待,总要再立……”
他声音又小又急,顺着风一字不落地传到刘彻耳中。
刘彻终于霍然转身,一双眸子冒火般地望着魏其候。魏其候倒无多少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