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想起来过。但现在想起来,所有的一切却那样清晰。
他给她捉了两个,她还不满意。一直到捉了十五个才满意下来,捉完后在廊下喝下满满一大碗冒着凉气的酸梅汤。
隔天阿娇再进宫来,却蔫吧了。她无精打采地说捉回去的蝈蝈晚上在房里叫的惊天动地,根本就吵的她睡不着。还要面子,不肯承认吵,非放房里。
他又好笑又心疼,她却微微一笑振振有词地说:“那是你好不容易捉着的,我要好好养着。”
他一下被什么打中,说不出话来。
辇停下了,回忆也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一阵闷热的风,穿行过来。夹杂这浓厚的中药味,染在刘彻的衣袂间。
中药的味道,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。但于刘彻却是不陌生的,在中药缠绵中他先后送走了父皇和太皇太后。
他细细一闻,就知道有柴胡,还有大青叶。暗暗点头,发烧风寒必用柴胡,倒是对症,怎么能反复起来呢?
王西语听得皇帝来了,自是亲迎出来见礼。双眼哭的通红,也是不经事,一点事就吓的不轻。刘彻心中很有些不快,却想到慈母心到底是一样的。
还是没有说她什么,只是想刘平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