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得多多去他身边待着。慈母多败儿,就是当个藩王,也得对治下负责。这样养下去,不成。
刘彻只点了点头就算叫起了,往里走去。又问:“**医呢?”宫人答道熬药去了,于是又叫拿药方子看。
刘平的病症正是恶寒重,发热轻,痰吐清稀,舌苔薄白,脉浮紧。倒也没问题,正切病症。心中就放下心来,抬脚去看刘平。
平日里还有几分活泼的孩子,现在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。见他来焕发出几分精神,刘彻坐在榻边握住刘平的手,温言细语地问了些话。
正要起身叫刘平休息,病中难受的孩子却不舍得父皇,怯怯地拉着他的衣角。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哀求道:“父皇,再坐一会。”
刘彻便又坐下,直坐到夕阳西下刘平也露出倦色才起身。刘平却还是不肯让他走,王西语站在身后提着心,见刘平这样轻声开口哄他说:“平儿乖,父皇也要用膳啊休息啊。还会来看平儿的,平儿听话。”
刘平望向刘彻,他在刘彻面前从来都是听话的很。从不提什么要求,老实的叫刘彻都只摇头,像今天这样粘人还是头次。
刘彻却俯下身来,轻声说:“你母妃说的对,等好了就到父皇身边去,想待多久待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