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中呢喃着,这样的你,要我拿什么去还?
过去所有的伤痕,他会用这辈子矢志不渝的爱去抚平。
刘彻有些哽咽,眸子里亮晶晶地。“窦婴知道分寸,更何况他不用可惜,的确是丞相之才。”他搂过她的肩,轻声说:“从前父皇不用他是因为他像匹野马,动不动就撂挑子。但现在他虽说还是孤傲的面,芯子里却已经懂得谨慎了。”
刘彻最了解她,她又何尝不是最了解他呢?
他的性子出了名的犟,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都不夸张,他既然做了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弦易辙。更何况他必定也是深思熟虑了的,阿娇在心中忐忑不安地安慰自己几句,又想起前世他从头至尾的从容的掌控力,大风大浪也没有把他卷没,何况个窦王孙?
她终于放下了心,轻轻舒了口气。
刘彻看着她渐渐放松下来,她还是从前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模样。心中下安宁下来,他真真切切地相信这切不是南柯梦,她终于又回到他身边而且还是从前模样。
他伸手搂她入怀,绘声绘色地说起路上的见闻。
阿娇的夜游太原城自然泡汤了,但是她已经不想去了。
李广和雪舞久等不见人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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