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。雪舞都没有进去伺候,而是去了隔壁歇息。
这夜他们如连体婴儿样胶在起,干什么都在起。你给我打水,我给你拆。
谁也没有提起之前昱儿的死和她的出宫,就好像他们现在只是起策马游玩夜宿民居样。
彼此都很清楚,旦提及,必然避免不了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活生生地揭开,血肉模糊。
是以阿娇不想提,刘彻自然也不会提。
她还需要时间,他想。
他会等到她自愿说起,所以他尤其珍惜现在这样的幸福。
洗漱完,拥被坐在榻上两个人都没有睡意。
刘彻兴高采烈地说起卫青:“娇娇,你知道吗?纵深四百余里直插进匈奴圣地,火烧龙城斩敌七百,真真是胜了!畅快啊!消息传来,我就去见了父皇同皇祖母,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们。”
说着,情不自禁地就往阿娇额头上亲了下。眼睛冒着光接着说道:“这都是托娇娇的福,不然我去哪里寻这么个人?
他这副兴奋的模样可以想见刚知道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?
阿娇也不免被他感染了,分享着他的喜悦眼含着笑意听他说。
但心底到底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