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长老,成了众矢之的。
可是南长老也不愿意啊。
现在赢钱的又不是我,干嘛都找我麻烦啊?
而且看向身旁刚才还是一伙的西长老,不顾两人的交情以及革命友谊,临阵倒戈,叛变的时候毫不含糊,心中有些着脑,
“西长老,你别以为自己就能摘的清白,刚才把绝红中抹成白板,别以为我们没有现!”
西长老,大理段氏的六十八代传人,一阳指功参造化,再糙的墙面,一直抹过去,连个毛刺都没有。
“抹牌?”西长老的声调陡然提高了两个八度,紧接着连连摇头,死活不承认。
其它三位长老当即就数,一番忙活数下来,麻将桌上摆着整整齐齐三十多块白板。
西长老马上就急了,将矛头重新指向了北长老,
“北长老,你倚老卖老,欠钱不还,上个月输给我的万两,到现在还没还,你怎么解释?”
东长老与南长老一听,是啊,北长老不光欠你西长老的钱,还有欠我们的呢,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要?
当即也叫嚷着,让北长老还钱。
北长老老脸一红,心中有些羞怒,接着摆出了自己二大爷的架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