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做小辈的,给老人家敬献点孝心,那不是应当的吗?”
“麻将桌上无父子,北长老你装的哪头大瓣蒜?”
一行四人,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,吵着吵着急红了眼,就动了全武行。
在场的不止四位长老,还有跟随而来的葵花派其它弟子,只是看着各自的长辈都战成一团,不知为何,心中似乎被点燃了一中嗜血的冲动,扯着嗓子嗷嗷叫,直接就干上了。
此时房顶上,秦明朗小心塞上一个正冒着红色烟雾的玉瓶,放入袖子里,通过揭开的瓦片漏出的小孔,看到下面已经展到生死斗的战场,不仅有些无语。
“这应该算的上是‘历史的惯性’了吧?”
仔细想了想,又感觉不对,最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,只能出了一声感叹,
“这就是赌博的恶果啊!”
说完,将房顶的瓦片重新挪回原位,头也不回的遁走了。
不止秦明朗有这样的深可认识,多个人曾与他一样出这种警醒世人的感叹。
刚刚处理完走私案子的小六,回道衙门还没能好好休息一下,有接到了一条新的密保,
“福来客栈天字一号客房聚众赌博,因赌资生械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