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我总算是明白您在一路上对我所说的,江城虽小,但是江城水深的含义了。”站在王世襄的对面,常珂看着托盘里包的好好的一百金元摇了摇头:“因为我是老师的学生,您让我先去江城秘书处工作,才入官衙总署秘书处拿去江城这些年的材料。结果没有多久就有小吏上前讨好。说了一大堆有的没得,然后就送上来这一百金元。”
“老师,衙门里的吏员工资大多是十几金元到三十金元一月。这一百金元相当于一个小吏三个月甚至是更多薪水啊!这可不算是一笔小钱,而送钱来的小吏却说这是常例钱。全官衙上下的重要目吏都有一份。我入秘书处也会有一份。大概因为我是老师的学生,所以他们给我的这份常例钱看上去比给一般目吏的更多一些。”
王世襄没有管脸色如寒霜一样的常珂,而是自己一屁股坐进太师椅里淡淡的说道:“既然是给你的,那么你就收下吧。”
“老师!这是受贿啊!”常珂有些惊讶的看着老师:“您在兰台当言官的时候不就经常弹劾官员行贿受贿吗?这……”
“身份不同,做的事情不同。”王世襄从托盘里拿出一枚金元,一成金七成铜两成锡铸造而成的金元有酒瓶盖那么大,拿在手上很有质感。帝国国会雕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