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中羞涩,这是中奎掏的腰包儿。不过,我今天来确实要给你和卉卉找麻烦。”“嗨,你我之间,至于这么客套吗?”赵卉卉接过话头说:“大鸿哥,张平说得对,你有啥事只管开口,我们一定竭尽全力。”“好,我就直说了,二位能否帮忙,把华梅调来你们电厂职工医院。”
屋里沉默,杜中奎说:“若二位有难处,就只好让华梅去我矿的职工医院。只是那里地处远郊,经济效益更是没法可比。”张平晃一眼赵卉卉说:“嘿嘿,你我谁跟谁呀。”赵卉卉说:“大鸿哥、中奎,你俩是想看看我的态度吧。你们几个之间的情谊,我非常理解。只是这事儿还得请我家退休老头子出山才成。你们听我的消息,好吗?”
夜深后,华梅妈忍着疼痛,凝视窗外一抹月光,悄声叹道:“唉,我只想见大鸿最后一面,看来老天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。”她的眼睛渐渐一片模糊。
华芳睡梦中被刺耳的**惊醒:“妈,胸口又痛啦?”她翻身起床拉亮灯,华梅妈双手紧紧抱住胸口,痛得在地板上直翻滚。
华芳急得大哭,把母亲扶上床吃过药,疼痛有些缓解。华芳说:“妈,我马上找人送你上医院。”华梅妈吃力地摇摇头,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心里有数,别花冤枉钱了。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