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既然想咬,就让此犬咬去,右爪上的金芒更盛。
嚓嚓,宁阙前臂如同捅破的水袋般,从中迸出一道道血线,忍着那股子剧痛,另一爪上的金芒长达三寸之多,夹着浑身吃奶的气劲,砰的一声,五道利芒钻入那厚实的脖颈,又是五道血线。
赤胡犬呜呜咽咽,宁阙前臂血流如注,赤胡犬也不落分毫,宁阙爪中金芒如同五根钢针,深陷它脖颈之中,如同电钻般,猛的朝里推了推。
双方定住了数十息,血泊流得满地都是,整个楼层近一半已然被鲜血覆盖,发出一股股腥臭。
宁阙看着左臂上的咬劲渐渐松懈下来,终有了几分轻松,不过左臂却是传来阵阵剧痛,上面的青筋如同枯萎的根茎,整条左臂也随之瘫软下垂,右爪一松,朝着那密密麻麻而又狭长的犬口上颚扳去,倒退了两步,有些发晕。
地上的血泊可不仅仅是赤胡犬的,连他的也不少,脚下的血渍已然浸透鞋底。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,他不知如此这般以伤换伤到底是好是坏。
不过,他紧守一点,他有着无与伦比的琥珀碎玉,得天独厚,可长期如此,养成依耐心理,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?更何况,炼兽塔中,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。
若是闹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