幺蛾子,怀璧其罪之类的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遂不得不防。
宁阙叹了口气,看着前臂上两排密密麻麻的坑洼,显得干瘪而又无力,从衣衫上扯下一块布条,一口咬着,右手反复在左臂上缠绕了十几圈,忍着布条贴着烂肉的痛苦,强行将之绑紧。
一道身影掠过,快得宁阙寒毛乍起,如同惊弓之鸟,暴退不止,脚下还未干涸的血渍溅得裤腿满是。随即才恍然,看着眼前有些邪异的酒邪子,好似看姑娘般的从头到脚,反复扫视了两圈,那有些幽冷的眸子中冒出缕缕惊讶。
酒邪子痛痛快快的灌了几大口,才哈了口气,那看似不到的酒葫芦内好似深不见底,喝不尽,这才憋出一句话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宁阙恭敬道:“小子宁阙。”说完就往三楼走去。
酒邪子一愣,仔细瞧了瞧地面的死狗,再看看宁阙,满肚子困惑,浑身灵气颇杂,竟聚于五脏六腑,丹田反倒灵气单薄,可算是一怪事,见多识广的他也不好意思舍下脸面去问究竟,笑道:“你小子还往上?”
宁阙点了点头,目光如炬,不可动摇。一入三楼,看着面前的妖兽竟与沐风雅当初所遇不同,想想也就释然了。
青藤蛇,身体如同麻花般,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