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情。
“卖什么黄碟?我没有卖啊?我好好的走自己的路,怎么说我卖黄碟呢?”罗金觉得旧社会只有三座大山,现在的新社会大山小山更多呢,只要穿上一身制服,随时是你的山,大山,小山。
“啊?你还zui硬?”胖女人假装打他,其实是想捏他更多的ròu。
罗金躲开去,谁知躲不过后边推过来的双手,把他推得几乎摔倒。
他回头一看,是个男的,这人整张脸向外界发散这样一个信息:都欠我的,都欠我的。这人如果出现在联合国大会,一出场,还没讲话,就会把全场人都得罪。此时的他当然得穿制服,穿制服干这活,名称叫作“执法”。
“我没有卖黄碟,我是来找工作的。”罗金争辩道,面红耳赤,世道艰难啊。
“铐起来,带回队里再说。”一个头目模样的微胖的家伙说,他看看那些摊贩跑得无影无踪,懒得去扩大成果了,反正现在快中午,肚子也饿了,先前在另一条街的成果不错,加上眼前这个嫩得滴水的家伙,可以收工了。
“警察叔叔,警察阿姨,你没有罪,干吗抓我?干吗抓我?”
几个制服笑了,笑得很温和,温和得像是等会给罗金的是一顿好宴席。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