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被这小青年提升了级别:警察,要是能当警察就好了,权力更大了。
这些人曾经的惯常的做法是:把某个看起来没有后患的人扣押起来,然后叫这人联系家里人,送来多少钱,便可以放人。
嫩雏,越嫩越好宰。
回到制服们的窝,他们一股脑儿把罗金的东西倒出来,连掏的手续都省了,直接拉开袋子的拉链,把他的东西倒在地上。
不要说有光碟,连张黄碟都没有!
一旁的罗金气愤得喊起来:
“我要你们负法律责任,我人告你们侵犯人身权利,侵犯个人财产。”
“啊,别拿法律当挡箭牌,法律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人的。”人人都欠他的那张脸说。
“咦?大学生喂,慢着,大学喂,你,说,你这张学生证哪里得来的?”那个头目手里拿着一本证件对罗金说。
他的学校本来要没收他的学生证,他坚决说不见了,找不到了。他的学生证才得以留到现在。
“这当然是我的,又不是偷来的。”
“你不在学校读书,跑来这里干什么?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,跑来这里躲避的吧?”头目目光犀利。他一向犀利,犀利到很多时候把“无”看成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