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玩笑的口吻。
林宜站在那里,身体僵硬像被白色蚕茧困住,手脚都冰凉了,他居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,疯了么。
可事实上,她的道行确实略逊应寒年一筹,她心虚不安,生怕被什么人看出究竟来,应寒年却是谈笑风生,镇定自若。
周围人都哈哈大笑,没有当真。
林宜听着他们的笑声,才稍安下心来,端起果汁喝着,镇镇心神。
旁边,林冠霆喝得早糊涂了,哪还分得清什么场面话场下话,闻言,他一脸严肃地摆手,“不行不行,这可不行。”
“怎么不行?”
应寒年的笑容忽然收敛。
“废话,谁都不缺能帮自己挣钱的,但谁会把家里好好的一个女儿往牛粪上插啊!哈哈哈哈!”林冠霆说着大笑起来,开怀至极,“你们说是不是?”
人群哪还敢起哄,全都静止了,个个尴尬地看看林冠霆,又看向应寒年。
林冠霆真是醉得不轻。
林宜又被果汁呛住了,等她往应寒年身上去看的时候,只见他已经面若寒霜,唇角一丝弧度也无,眼中阴鸷,令人惧怕。
下一秒,应寒年扬起手就将酒杯狠狠地拍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