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上。
“砰。”
声音清脆。
舞台上音乐华丽磅礴,这边却是鸦雀无声,气氛怵人。
林宜惊呆地看着应寒年的手掌按在碎玻璃片上,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来,染了尾指上的银戒。
“爸,你喝醉了,说什么胡话!”
林宜飞快地冲上前,蹙眉扶走林冠霆。
应寒年如今已经不同往日,求着请着的大公司数不胜数,哪容得了当众被下脸,他可是个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人。
“……”
应寒年站在那里,一张脸阴沉得可怕,旁边的人不敢靠近。偏偏林冠霆醉得不自知,挣开林宜的手又冲回来,站到应寒年面前继续道,“寒年,我也不是真说你是牛粪,就是个比喻,我们都是男人,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、花天酒地都能理解,可要将这样的男人配给自己女儿,那就不行了。况且,你连个像样的家世都没有,孤独行走,飘泊不定,根本不是良托,你啊,就逍遥自在行了,我女儿……你
不要想。”
说完,林冠霆还打了个酒嗝。
“……”
抱歉,你女儿我已经睡过了!
配不配得上都睡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