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我再给您发个誓?”
“我知道你不敢认,那我换个方式问你,三房这次的事是不是应寒年做的?”
牧子良驼着背看他。
“应寒年是我的人,他敢背着我做事,我弄死他!”
牧羡光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。
“你弄死他?我看你快被他给玩死了。咳咳……”牧子良咳了两声,“我告诉你,牧羡光,这次的事要是应寒年做的,你就给我老老实实交待!”
牧羡光跪在地上,一脸茫然,“爷爷,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牧子良咳得厉害,冯管家见状便道,“二少爷,自从应寒年到您身边以后,牧家就没有太平过,若他真是一心一意为你,您注入三房的资金怎么一路打了水漂呢?”
“那是三房不行……”
“那您有没有想过,三房再这么颓下去,连累的是整个牧家,到时牧家都变成了空壳子,您就算争到些家产,那也只是破船下的三千钉了,这真是您要的?”
冯管家语重心长地道。
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,牧羡光的肩膀垮了垮,跪在地上一脸呆滞。
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应寒年的忠诚,没有应寒年,他在牧家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