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抬不起头。
不会的。
不可能的。
牧羡光还是摇头,“爷爷,三房的事真的与我无关。”
这事他是不敢认的,一认,老爷子能用家法把他打死。
牧老爷子也分不清这个孙子说的是真是假,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,想通了来我这里交待清楚,我倒要看看这个应寒年究竟是个什么来头。”
他现在对这个年轻人越来越好奇的,若一切真的都是出自应寒年的手笔,不仅留不得,还得让其生不如死!
“……”
牧羡光眼珠子转了转,没有多说什么,从地上站起来,转身离开。
从楼上下来,牧羡光还没走完楼梯,白书雅就急匆匆地跑上来,手上拿着手机,“老公,你看一下,刚出的新闻。”
牧羡光接过来,只见新闻上爆了他的料。
爆他之前在山区做慈善时,另建房子睡豪床安防盗门,一派虚伪做派,底下的评论区已经爆了,全是谩骂之声。
三房的风波还未完全过去,他这时又出了做伪慈善的丑闻,可想而之大众有多愤怒,在他们眼中,只要是牧家的人,都是一丘之貉。
“这怎么办?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