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一点自己的身体?
林冠霆仍是那样的姿势坐在客厅里,佣人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走进来,“林先生,都贴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林冠霆沉声。
方才,江娆跑进来说,外面的哥哥想把漂亮糖纸贴到姐姐的窗户上,请他同意。
他没有拒绝。
贴上好,贴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,也免得林宜和他闹。
“他还站在外面?”林冠霆又问道。
佣人擦着汗往外望一眼,“是啊,我看应先生很不舒服,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,是不是日头太晒,要不要请进来?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
林冠霆依然冷冰冰的。
“是,林先生。”
林冠霆坐在那里,沉着脸坐着,许久,他转眸睨向妻子的遗像,深深地看着。
直到黄昏时分,应寒年才离开。
第二日,林冠霆一起就坐到客厅里,果然,应寒年又来了;
第三日,应寒年仍然准时到达。
每次都是通报一声,便站在大铁门外等候。
早上到,黄昏时离开,每一天都是这样。
林宜不知道这些,她被锁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