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得上是公平。
林宜对看麻将没什么兴趣,想出去再逗逗白书雅家的小宝,却被应寒年拉到身边坐下来。
“就在这坐着。”
应寒年睨她一眼,态度强势。
林宜只好坐下来,看他修长的手指在润透的麻将上摸过,快速地摸牌出牌,应寒年没有相让的意思,于是一开始桌上就硝烟四起。
三个男人还好,牧夏汐打得并不精,几乎是满场送炮,筹码全飞到别人那里。
“你那事查得怎么样了?”牧华弘忽然似拉家常一般问道,一双眼扫过应寒年。
应寒年扔出一张麻将,薄唇抿着。
他没有说话,牧华康却问道,“什么事啊?”
牧华弘道,“他在查应咏希死的内幕,二哥,当年的事你记得清楚,你帮忙想想,什么人和应咏希有如此深仇大恨,非至人于死地不可。”
说着好像帮忙的话,声音却冷冷的,满不在乎。
林宜坐在应寒年的身旁,眉头蹙起来。
“咏希?”牧华康怔了下,眼中染起抹不开的落寞,“咏希变成这样,是大嫂和连蔓害的,也是我和大哥的不对,如果不是我们,咏希现在肯定还活跃在舞台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