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。”
应寒年将麻将用力地敲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一声响。
他的脸越发的冷,但没有阻止他们聊应咏希。
牧华弘看着面前砌起的长城,目色变了变,沉默几秒后闲谈一般道,“二哥,那当年我和应咏希的事你知道多少?”
提到应咏希,他不由得又想起梦中那只柔荑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。
梦来来回回想了多遍,便不像梦,反而像是模糊的记忆。
顾若被汪甜甜推着进来,刚一进门就听到牧华弘的问话,眼里的嫉怒一闪而逝。
身边新人不止,还有空去惦念旧人。
看着多情,偏偏是个最冷血无情的男人。
“你和咏希?”牧华康怔了下,然后感叹着摇头,“说实在的,我都不知道你和咏希会有……会有那么深的关系,当初我和连蔓、咏希在一起聊天时,你经过点个头就走了,从来不多停留,都看不到你们有什么特别。”
“是么?”
牧华弘沉声道。
不止他记不得,他身边的人也不记得他和应咏希有什么交集。
是他多想了么,可能手札又代表了什么?
“是啊,父亲常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