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义而存的大‘我’!”
晴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说:“兄弟,你言重了。”
风铃接着说:“最可怕的是,你竟然亲手戕害了你的小‘我’,真是有毅力,同时,也说明,你这人很残酷。”
晴雯再次不好意思,她抬起头,说:“兄弟你太戏剧化了。”
风铃品咂着晴雯的这两个心里的“我”,不禁大叫着对老张说:“头儿,我申请,不跟小书生一起上断崖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老张问。
“你还有点谱吗?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?现在,又开始变卦了。”说这话的,自然是茗烟。
风铃说:“小书生他太可怕,自我控制能力太强。这样的人,我可以在工作中托付于他,在生活中,却没法与之交往。”
晴雯没有说话,只是看了看老张和自己的师傅。
老张说:“工作可以托付,生活无法交往,不正合适你俩搭伴上断崖去讲和吗?我看不出你有什么正当理由啊。”
风铃说:“关键是这一路上上断崖,那不是生活,又是什么?吃在一起、住在一起,我能不和他交流、说笑吗?可一触即到生活层面,小书生如此坚毅到无情的人,是我这样敏感、不认理的人不能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