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、不敢接受的。”
老张说:“哦,你还挺较真的。”
茗烟又一次插话说:“头儿,风铃他这是畏惧任务,找个借口就设法推脱。”
老张说:“青砂记,都给你们种下了,要不是那会儿马教长回来一耽搁,你们这会儿正屁颠屁颠地在路上呢。”
风铃说:“这趟出京城可是笔赔了的买卖。清砂记都给种上了。”
老张说:“现在街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:禁欲主义好。”
风铃苦笑说:“老张,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。我这趟,可是为朝廷奉献大发了。”
茗烟抱不平,说:“人家小书生难道不是也种上了清砂记吗?怎么你就是奉献,小书生就不是付出呢?!”
风铃说:“那么好,让你们师傅给我评评理吧。”
大家的目光一起集中到马教长的身上。
马教长正在就着烤土豆滋溜滋溜地品咂着土酿高粱酒,似乎,他跟眼前风铃闹情绪的事情完全不相关。
晴雯看着自己师傅这泰然处之的样子,心说早知道你老人家就会高高挂起。
老张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马教长,马教长这才回过神来,听茗烟简单复述了事情的原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