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,茗烟一直凑在师傅的跟前,不离左右。
风铃远远地瞧见了,遂悄声对身边的晴雯说:
“你这师兄是不是也太激进了,这样个活法,他周围的人有多不舒服啊。”
晴雯怂了怂肩,不以为意,说:“每个人的目标不同,自然表达也不同。茗烟他从小出身就是个家仆,总觉得低人一等,这回,终于可以有师傅来庇护他了,他这样积极,只是因为太珍惜了。”
风铃的眼睛好像要看穿晴雯似的,问:“你倒还替他说话?!你俩同是师兄妹,他这么独占师傅,想处处取得师傅的赞扬和鼓励,这么个争宠法儿,你不觉得有压力吗?”
晴雯说:“阳关路啊独木桥,各有各的修行方法,他这样也没害着我,我干嘛要在乎?”
风铃说:“嗯,我多少明白了,不是你不会羡慕嫉妒恨,而是你很大条,大条到对很多该在乎、该留意的事情都不以为意。这样,也好,也不好。”
“怎么讲?”晴雯问。
“好的方面,就是你的心很大,万难的事情在你这里就是一个字——‘干’,埋头苦干的干。”
晴雯给风铃逗乐了,问:“那不好的方面就别说了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