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里因为自己说出了不妥当的话而一直对自己沉着脸、爱理不理的。
从前,宝玉他吃过这样的亏,那叫一个难受,谁愿意被自己最贴心、信任的人用冷脸来教训自己,说是为了惩罚自己犯下的冒失错误。
宝玉真真是受不得这种两人关系中的僵持状态,谁也不理谁的,一呆就是一整天,那叫一个别扭,那简直是要憋死个人的节奏。于是,宝玉很有自知之明地,也很有知错就改的态度,完全不像那些个不懂事的公子哥,也没有那么强烈的自我,更不会因一个丫鬟给自己脸色就恼羞成怒,宝玉还是那么有修养的。
宝玉歉疚地半是讲着些道理,半是在哄袭人高兴,说道:
“其实啊,人,说不定到了几百年后,哪里还分什么蓝领、白领这三六九等啊,到时候,全都是没领……说不好,还全都穿着套头衫呢,那可是没领的啊。
“那到时候,人可就不会因为有领没领而生气啦,也不会因为阶级差异的分工而受到歧视、或者受到追捧啦,你说有么有这种可能?!”
袭人虽然觉着宝玉说的话没有啥道理可言,完全是吸口雌黄,因为,这世间终归、说到底一定是有贵贱之分的,一定是有人富有、有人掌权,有人打工的,也一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