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,家里人这个反应才应该正常吧,这些姑娘们都是怎么想的。她道:“我就读到此处了,后面的就不知道了。”其实后面就没有了,可不愿看到这一片莺莺燕燕伤心,给她们留一些希望吧。
女人们神情果然好了很多。
此时台上的郑院长开口道:“小友学识倒是广泛,不知小友如何称呼?”
文琪道:“沈文琪。”
郑院长道:“可愿为此花润色一笔。”
文琪道:“我不擅此道,既然上来了,自然要赋上一首的。不过,我写的诗总觉得缺那么点意思。”
文琪在台上走了几步,右手执扇敲打着左手,几下之后,把扇子“啪”打开,眼神明亮,姿态张扬,一边踱着步子,一边开口道:“风雪缥缈纷飞扬,万里冰涸任妖娆。啼语葬啼埋黄沙,前尘往事皆可抛。”
这首诗已出,三位大佬均点了点头,虽然辞藻不够花丽,可这份宽广的胸怀可不是学几句诗词就能修养出来的,真正能坐到三位这般位置上的人,可不是靠什么文学素养就可以的,政治素养、手段、眼界那都是高手中的高手,他们看的可不单是这辞藻的华丽,他们看重的更是一个人的态度、胸怀、谋略。
郑院长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