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大笑道:“不错,不错,听着你讲了这么一个悲惨的故事,还以为你会顺着做一首呢,没想到你会反其道而行之。”
文琪道:“那种期期艾艾之风,我实在作不出来,反倒不美,不如承其我的本意。”
郑院长道:“我看小友做诗倒也可自成一风,为何说少那么一点意思。”
文琪叹气道:“有骨无皮,有容无貌,有颜无彩,总有种冲不出这瓶颈之感。”
郑院长沉思了一下,能说出此话的人,心宽而明亮,定有自己的看法,便开口道:“那小友怎么看待诗词歌赋?”
文琪想了想道:“说起诗词歌赋,就离不得琴棋书画,这些不分家。让我说,我觉得这不过是虞人心志的一种方式,虞人而已,不必太过在意。有人爱此道,这个自不必说。可有人不爱又何必逼着自己去爱此道呢,失了其本意,反倒不美。拿衣服来说,能保暖能遮羞就可以了,如果再添上些花纹,那就是锦绣。诗词做的好,那就是一件华服。我又不苛求自己的华服有多么的美,随意就好,”
郑院长点了点头道:“如果能继续保持这份性情,经过岁月的磨砺,日后定能独领风骚。”
文琪摆了摆手道:“我对这个并不执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