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是怎么知道的,这时如此说又有什么意思呢?
庄王道:“阿淳听了你的话,觉得确实可以为民做些实事,请旨去江淮五郡巡查,途中遭变,虽捡回一条小命,身中几处剑伤,生命垂危,而且还身处险境,兜兜转转才把这些消息传回来,现在只有你赶过去,我方能安心。”
文琪再也不要沾手和此人有关的任何事,还有另外一个讨厌的人,为啥自己一个和佛有缘的人缕次碰到这些让人招架不住的事,文琪道:“我非官非爵,我有什么立场去!”
庄王道:“往日你耍些小聪明,本王不会往心里去,今日我不是来听你说话,而是要你去做,如此,你明白吗?”
文琪道:“我不去!”
庄王道:“你父亲曾有桩旧案在我这里!”
文琪道:“王爷慎言,就算你是王爷,我父亲不可能去开罪您。若是工事上的纠纷,圣上自有定夺,王爷莫非想替上边的那位拿主意?”
庄王道:“好个伶牙利齿,本王是不介意告诉你这些的,不过你还是先问问你父亲的意思,再回绝我也不迟。”
文琪用眼神看向父亲,沈父点了点头,那眼中多了一分晦暗,瞳孔似要破碎,他低低地说了一句:“十多年前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