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文琪哼了一声,眼睛直视庄王道:“十多年前的事,现在拿出来,本身就有很多疑点,用此来要挟沈府,不觉得份量有些不够吗?庄王用此手段,阿琪甚是不耻!”
庄王轻笑了一声道:“把你那傲骨收起来,本王甚觉刺眼!本王既然敢拿出来,那就有把握把你父亲推进深渊。”
沈父声音抖动,低下头,似诉似悔,缓缓开口道:“人非圣贤,熟能无过?我沈向昭扪心自问,这十多年来,我兢兢业业,如履薄冰,如此,也能弥补那件事了,王爷何必如此捉着这件事情不放。”
庄王冷笑了两声道:“沈向昭,谁又活得不是如履薄冰呢?你要知道,户部尚书这个肥缺有多少人盯着,一旦你从这个位置下来,谁也要向你身上咬一口肉的,到时别说你沈向昭”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文琪,缓缓开口道:“还有你,还有你的兄弟同袍发配西北那都要念声佛的。你沈向昭的死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,你对得起谁,对不起谁,我现在没心思理会这些,我只要阿淳活着!”
沈父道:“好,我只要一家老小平安!”
庄王笑了笑道:“自然!”
文琪道:“我不去!”
两人同时看向文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