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年的账簿,不要给我耍花招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!我能再返回来找上你,自是知道你和王珂庸之间的关系,也知道你手里有什么重要密件,你听清楚了吗?”
卫治中点了点头,也顾不上整理衣服,敞着前胸,下得床榻,软在地上。
两手扒在地上,地上烙下一个印子,低头把身子贴着地面向床下爬去,嘴里喘着粗气,用手把上边的一层厚土扬到一边,手上的红色和尘土混在一起,泥巴包裹住了十指,浑不在意,颤巍着双手掀起尘土下的一个暗格,从里边拿出一个用黑皮包裹的发黄本子,递给傅淳。
耳朵上的血滴下来一滴,此时也顾不上疼痛,只觉,头皮发麻,浑身瘫软,似被抽走了精气,手耷拉下来,背靠在床脚。
傅淳翻了翻,点了点头,指着本本的内页:“在这里按个指印!”
卫治中下意识把手缩到了身后。
傅淳蹲在卫治中脚前,唇角一勾,晃着手里的本子:“这个都拿出来了,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
卫治中开口道:“这里没有印泥。”。
傅淳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!”
如此本本的内页上烙下一个手印,很是刺眼。傅淳大踏步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