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文琪跟在其后。
两人又从姜从事那里拿走另一本账本......
回到住处,傅淳把这两本翻了翻,粗略合计了一下。
一本是庆丰十八年朝廷下放的赈灾粮米,一本是下放三川郡赈灾粮米明细,这一上一下相差十万石粮米,折合白银十万两,相当于四百名中高级官员全年的俸禄,相当于一个郡内全部中高级官员一年的俸禄。
傅淳瞳孔缩了缩,脸憋得铁青,跺着步子。
文琪能感觉到傅淳三步之内的空气波动都带着火气,心里咯噔一下。
傅淳在桌前两腿分开,手握紧拳头,一拳砸在桌子上,那桌子应声裂了一道缝,四条桌子腿颤巍了一下,晃着晃着,整个桌架子就散开了。文琪瞪大了双眼,然后耳朵传出“哗啦”的声音,屋里一堆碎木头。
文琪全身都僵住了,转头看着傅淳。
傅淳眼里充满了杀意,从嘴里蹦出一句话:“该死的鼠辈!统统丢入洪水区里喝沙子去。”
握紧拳头又想砸桌子,看到脚下的一堆碎木头,收住拳头在空中划了一拳,重重地哼了一声:“那个王珂庸,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原来是这么一个白面皮黑骨头的玩意,吃人不吐骨头,统统死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