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些糕点。
文琪觉得虽然有时打趣叫一声五叔,可毕竟身份悬殊,甚觉不合适,扭捏了一下。
傅淳脸色有点暗淡。
文琪看着那人不高兴的脸色,挠了挠头,这也算是给他们老傅家卖命,估计现在把自己看成了下属,谢绝恩典也算是驳人面子,自以为官方的上下相交,欣然应允。
就这样一个在王府也是举足轻重的侍卫,被派去做些跑腿的事去了。
文琪道:“你不是从小跟从纪老先生学的是武学吗?虽然我不喜欢那些无聊的武学单一训练,可兵书谋略我看的很有意思”。
说到兵书谋略,少年的眸子里多了一分神采,傅淳看着那个小模样,唇角上翘,专注
地听着少年的一言一语,心里痒痒的,好想伸出手指触摸一下柔软的脸颊。
耳边响起少年清脆的声音:”我也翻阅过孙子兵法,当然那些战术我是不太会用的。”
说着少年眼中闪过叹息,一闪而过,又神采奕奕地说到:“兵法的绝妙、精髓也不只止用于军中,这里也可以借用一下。
虽说军中之术不可用于政治,不过,我觉得有些书是不可尽信的,还要放在当下来看,在我眼里只有当用和不当用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