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有那么多强硬的界限。”
傅淳坐在圈椅里,手搭在扶手上,贵气的随意,点了点头,忍不住嘴角上扬。收住表情,咳了咳,正色地问了一句家常:“夫子就没有打你板子?这话让你夫子听到,该说你离经叛道了!”
文琪看着圈椅里的傅淳,呆呆的看了几个呼吸,怀疑是自己的错觉,反应过来,也觉自己有些失态,咳了咳:“五叔,你还听吗?认真点!夫子打不打在我身上,你起个什么劲!”
傅淳手拍着扶手,眯着文琪,嘴角翘起:“我失态了,你继续。”
文琪以手扣桌,眼神黑白分明,缓缓开口:“孙子的作战篇中云‘善用兵者,役不再籍,粮不三载;取用于国,因粮于敌,故军食可足也’,大致意思就是以战养战,这种战术看似残酷,却是一个很值得肯定的战术。
其一鼓舞士气,点燃了战士的血性;其二解决了最重要的车粮问题。
当然这些思想,很受文人们争议,觉得这与百家尊崇的仁爱思想向背离,但是战争本来就是流血伤亡,单纯的战术而已!掺和什么百家思想就有点迂腐了。
这个战术同样可用在我们这里,我们可以以水养水。”
傅淳听着眼前一亮,似抓到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