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过我老施的底,我是生来衣食无忧,也正因如此,碰上些绕不去的坎,我就选择了优渥的家族生活,只要我不挥金如土,家兄向来不会重责我的。
也正因我有后退的路,我的锐力也在一次一次碰壁后消磨殆尽。可这河道就如一根刺,时常扎我一下,这么几十年,我始终没有放下过。
今日,碰到殿下和小泥鳅这样的硬茬,虽然你们这种粗俗的行为,老施我耿耿于怀,不过,你们说的一些话,我还是听进去了。
我想把这个完完全全做好,也希望殿下给我最大的支持。”
傅淳点了点头:“施先生都下了这么大决心,本王定当竭尽全力,提供条件,只是...”
皱了皱眉对坐在江惫下首的文奉道:“子晨,这次还需要你鼎力相助了。”
文奉哪敢托大,连忙施礼道:“殿下客气,互助互利而已,谈不上相助。”
傅淳硬着头皮,不说破不死心地问道:“子晨,本王要的是实数。”
文奉皱了皱眉道:“十万两,这已是一州漕运能拿出来的极限,就算师傅他老人家在,也是这个样子。在下还有个条件!”
傅淳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文奉道:“还请殿下向上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