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,在重要关口设立关卡,派些部尉侍兵,轮番放哨,我们不怕官制,也不怕官府章程,只要是明文规定,对双方都好,心中都大致有个界限。
殿下也知道,西北不稳,鬼方时常会扮作商人走偏关或雁门关进入我盛衍,鬼方为人凶残,铁蹄践踏,抢夺我朝商人财物,每年屡见不鲜,只怕到时会对漕运下手骚扰。
当然,殿下对各个漕运也探过底,我也明人不说暗话,我师傅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漕运。只是有人力,就难免遭有心人诟病,圣上左右难免言辞不一,不利于我们双方长期发展。
就当子晨逾矩,权当仗着阿琪与殿下相处多日的情分,向殿下提出建议。”
傅淳点了点头:“你们两兄弟倒都很出众。”
文奉一惊,这可不是什么让人心安的话,连忙说:“殿下抬举了。”
傅淳唇角向上一勾:“子晨不必如此惊慌,文琪可比你牙尖嘴利多了,屡屡触犯逆鳞,现在更好了,连人影都见不着了,何曾把本王放在眼里,本王不也拿他无计可施”,一脸无奈与苦笑。
“有什么想法,直说便是,他是什么人,本王还是信得过的,你是他兄长,又能差到哪里去。”
又忍不住问了句私人的话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