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斥道:“上面谈话,有尔等什么事,统统给我退下。”
对傅淳拱手,此时方显郑重:“打仗还讲一个胜败乃兵家常事,就算失窃官盐是场败仗,也不能不分皂白随意处置将领,难道就不怕寒了弟兄们的心。
邱某就来说道说道,做为一方都尉,我有没有失职。
沿海地区,我也是二十米一岗哨,手上都配有火把,凡有异动,点上青烟预警,每三、五日邱某也很尽职去巡查,殿下虽身份尊贵,这帽子也不能随意给下官扣戴吧!
若说邱某没有做这些准备,官盐失窃是邱某的责任,我也认了。
该做的邱某不曾懈怠,殿下还要治罪于我,邱某不服”,可见浑人能做上将军也不简单,除了脾气有些浑外,行军的门道一点都不浑。
傅淳身后的何长史在耳前低语了几句:“稍安务躁,这个邱榛可是圣上亲点来这里守卫的,当年也是万里挑一的将才。”
傅淳只是淡淡地嗯了声,挑了挑眉,看向邱榛:“若本王没有到盐池走访一圈,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是功是过,本王自有定夺
看在你是父皇亲点的份上,本王网开一面,不与你计较其它罪行。四十板子,一板子都不能少,领罚